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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覽的噩夢

開幕時間:2014-09-07 16:00:00

開展時間:2014-08-17

結(jié)束時間:2014-09-07

展覽地址:上海市黃浦區(qū)福州路420弄19號前門 激烈空間

參展藝術(shù)家:陳子,桑火堯,畢可燕,石榮強,田衛(wèi),劉筱靜,王牧羽,王濛莎

展覽介紹


《展覽的噩夢》分上下場兩種方式進行實踐,上半場有8位年輕人參與,每個人用其他7位提供的線索來創(chuàng)作,它可以是事件的描述,可以是一種批判、懷疑的態(tài)度,可以是一個詞,或一種情境。從7月10日開始的近兩個月里,必須完成所有的創(chuàng)作,最終回到空間呈現(xiàn),這里創(chuàng)作形式不限。為了在過程中暴露更多的問題,我們將展示和創(chuàng)作時間并置,開幕定在8月30日下午。9月7日,8位藝術(shù)家將對彼此的命題和創(chuàng)作展開提問和討論。嘗試過從文本出發(fā)的討論,為實踐去討論后,我們希望討論能切實得建立在創(chuàng)作后。因此組織一場高強度的創(chuàng)作和展覽,并期待沖突發(fā)生。
我們得意洋洋描述一種感受,興奮著跟彼此訴說一種喜好。但一個人很難獲得超越個人的認識,嘗試從他者視角思考,或許可以暫時從對慣性的禁錮中逃離出去,去面對自己和他者。
賀冰以“自我解剖”為關(guān)鍵詞,她描述到:每個人在一定的階段都應(yīng)該自我重新認識,回憶起一些重要的片段,重要的人。這里所說的自我剖析,主要以當下及之前所做過的,遇到過的為基礎(chǔ),重新梳理自我的認識和經(jīng)歷,一個人的成長道路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故事和發(fā)展。在自我解剖的過程中,可能會出現(xiàn)很多情緒化的東西,但我并不希望這是一個重點。一個故事的起承轉(zhuǎn)合,一段回憶的影響性,應(yīng)該更多的關(guān)注。當然這樣很容易會形成回憶錄或是片段場景,在這里面,更多的是想讓大家去重新認識,重新思考,在我們這群與藝術(shù)相關(guān)的人中,是否會有一些新的感悟和啟發(fā)。
黃淞浩以“瘋癲職業(yè)”為關(guān)鍵詞:賣“太空杯”或者“塑料盆”的商販們瘋狂的向地上敲砸自己的商品;新疆大扎巴里賣刀的小伙,大力揮刀向鐵制門框上砍去;地鐵乞討者以每秒5次的速度上下顫動腦袋;面無表情揮動跳舞彩帶的攤販;邊高聲歌唱邊烤魷魚的燒烤店伙計;一個本來挺平靜,一拿起毛筆,突然就急了的書法家;亦或是各式各樣的叫賣者,等等。他們的身體介乎表演和日常之間,他們的行為介乎感性和理性之間。這樣的職業(yè)似乎都不是正規(guī)的“好工作”,又似乎都是在社會縫隙中被創(chuàng)造的職業(yè)。這使我想起???ldquo;愚人船”上的那些人,他們既是被異化的個體,又是狂癲的陰謀者。
李論的關(guān)鍵詞關(guān)于男人的“酒桌政治”——他對這個詞的表述有兩種傾向:一種是“酒桌政治學”,在我老家劃拳的開場是握手的同時高喊:“姊妹妹好!好姊妹妹!”。喝多了總要稱兄道弟掏心掏肺,即使拋開逢場作戲的成分,這似乎也是一場情感綁架,在酒桌上的那種“真誠地耍情商”似乎是男人的本能和傳統(tǒng)。還有一種傾向是關(guān)于男人酒桌上的政治討論,我自幼熟睹我的父輩們無論以什么話題作為起點,最終總是以比如對毛時代的摻雜想象成分的追憶,臺海問題以及第三次世界大戰(zhàn)為高潮和結(jié)尾。而他們雖然在酒桌上指點江山,做各種自己是國家主席的假設(shè),卻又非常向往一種隱士式的浪漫主義生活,這種生活我聽到的有兩種情形,一種是集體主義烏托邦式的,說是要合資買地建一座四合院然后哥們兒弟兄一起生活。一種是獨自一人歸隱山林。
劉亞覺得方案的生成已成為生產(chǎn)關(guān)系里的必要前提,自我與他者,方案成為確立兩者共同“安全感”的成因。方案推進的過程中,我們一步步使方案強化,致使里面的模糊和不確定走向清晰。以此來使得方案的生成愈加完美,無懈可擊我們不斷的提出解決方案,提高方案的成功率。卻不愿意提出對修剪日常而生的方案本身的出現(xiàn)提出懷疑。我們?nèi)绾蔚玫讲?chuàng)造一種失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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